这时,有“国内最佳主持拍档”之称的一对男女主持人走到了台上,男主持人温润有涵养,谈吐风趣,女主持人活泼灵动,两人一下子就吸引了来宾往台前靠,陆薄言也带着苏简安走过去。 “唔,你这是担心我吗?”
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,拉着陆薄言往外走:“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 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 陆薄言闲适地坐着,却是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。
发现自己不但靠着陆薄言还又抱着他的手,苏简安简直想咬自己一口,忙缩回去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,我睡着了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“一路顺……利?”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,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:“真的赢了。” 唐慧兰笑了笑,突然想起什么:“我上楼去拿个东西。”
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 陆大总裁大概几年都难得说一次这三个字,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觉得她赚到了,于是回过头:“陆先生,你是在跟我道歉吗?”
陆薄言也不知道他家的小怪兽为什么能蠢成这样,只好说:“嗯。” 陆薄言的唇角满意的勾起:“以后你不用隔天才能从报纸上看见我了。”
“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坐下,陪我吃饭。” 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 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以为是陆薄言,拿起手机一看,却是闫队长打来的。
“……” 不等陆薄言开口说话,一个穿着西装佩戴着工作牌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:“陆总,太太,你们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?我好帮你们安排。”
苏亦承和唐慧兰提出让她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,她的第一反应是害怕。 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扶着右手,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,“又不是伤筋断骨了,他很忙,算了。” 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,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。
就这样,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,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。 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,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,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:“流氓!”
苏简安赧然笑了笑,庞先生也和陆薄言说了几句客气话,然后两个男人自然而然谈起商场上的事情和股票来。 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的门关上,踢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,那道彩虹还挂在天边,色彩绚丽。
“你敢!”说完苏简安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逗她玩呢,狠狠咬了口三明治,“无聊。出门前不要跟我说话!” 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,头一低,眼泪“啪嗒”一声落了下来。
“简安!”江少恺刚好从外面回来,见状,眼疾手快的过来拉走了苏简安。 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:“以后还会不会忘?”
她去隔壁的化妆间,洗了个脸,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,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。 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可现在,她坐在陆薄言的车上,陆薄言的司机正把她送到他的公司去。 一直坐到天黑下来,苏简安被子倒是踢了几次,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唐玉兰来敲门叫陆薄言下去吃饭,他说:“简安还没醒。”
小时候,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,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,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。 苏简安:“……”(未完待续)